现在想起来这些我就一阵来气,不知道这些都是我的小心肝吗,那老王八心软个毛劲儿,早把束缚服给我穿上不就得了,害的我毁了多少东西,可都值不少钱啊,得来容易么。
我抬手抓了抓玩具熊,扯着它的两条腿就往外掰,嘿嘿笑道:“你那大爹踏出了房门就一去不回头,你爹我在这儿等了这么多天,锅都揭不开,我等不下去了啊。”
我顿了顿,又揉搓起了它的那张掉毛狗熊脸,笑嘻嘻的:“怎么不理我啊?把你关柜子里你还生气了?”我用脚踩着玻璃熊来回滚动示范的教育这毛绒玩具,“你看你大哥,我对它做什么他都不言语,你怎么就不知道学着点?”
弯下腰一把抱起玻璃熊,我又叹了口气:“所以说了,我最喜欢的还是你大哥,透透明明的一看就明白,哪像你,肚子里不知道揣着多少花花,摸都摸不出来。”
“果然还是钱才是最可信的。”
我喃喃道:“我除了钱,现在哪儿还有资格去拥有别的?”
呆坐了会儿后,我长长地吐出口气,从衣柜里找出行李箱打开,从玻璃熊里重新拿出保存得很好的铂金表,摸了下表盘,我看着里面的钻石笑了笑,然后才带在了手腕上。
我把两只狗熊都小心的摆好姿势放进去,顿了顿,又拿了两三件衣服也放进去,将神经镇定药和剩下不多的巧克力也全部都掖到箱子里。
拉好拉链,我给自己换了套衣服又穿上大衣,找出钱包塞进大衣口袋后,才发现口袋面还一直放着一个丝绒盒子。
攥了下拳头,把盒子拿出来打开,里面的白绸已经染上了浓浓一片的暗红,现在已经变暗发硬。
将戒指带到了左手无名指上,怔怔的看了会儿,我才拿过床头柜上放着的钥匙。
我抿了下唇,将这间房子的钥匙从钥匙扣上卸下来,又重新放回了床头柜上。
本来就都不是属于我的,强求又有什么用。
拿过手机,边走出屋子,边拨通了一个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过的电话。
“喂,小段子么?是朕。”我笑着关上了房门,拖着行李箱子向楼道尽头的电梯走去,“朕要到你那去了,赶紧给朕做好接驾准备。”
我从来不欠任何人东西。
孽畜,你为了我和赵家、白家都闹崩了,向展瑄也对你的项目不依不饶,那属于你的公司,我就努力帮你夺回来好了。
然后,咱们就各走各的路,两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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